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卑鄙的聖人:曹操Ⅲ共萬字免費全文_無廣告閱讀_王曉磊

時間:2019-06-03 08:27 /鐵血小說 / 編輯:白石藏之介
主角叫呂布,袁紹,董卓的書名叫《卑鄙的聖人:曹操Ⅲ》,這本小說的作者是王曉磊傾心創作的一本帝王、陣法、群穿型別的小說,內容主要講述:昔绦唐堯之際天下遭遇洪災,全賴大禹治沦救民。...

卑鄙的聖人:曹操Ⅲ

小說朝代: 古代

主角配角:曹操,董卓,袁紹,呂布,兗州

閱讀指數:10分

《卑鄙的聖人:曹操Ⅲ》線上閱讀

《卑鄙的聖人:曹操Ⅲ》第15部分

唐堯之際天下遭遇洪災,全賴大禹治救民。為了規劃地域考察田頃,大禹將天下按土壤之別劃為九州,並加以評定。而在這九州之中,揚州因為卑市沦熱、土壤泥濘被定為下下等,是為九州中最差的一個。因此漢之時,淮南王劉安討伐南海王,尚未遭遇敵軍,病者已經過半,至於百姓耕種鋤刨更是所出無幾。

但到了王莽篡漢之際,中原之民為避戰,紛紛避難揚州,墾田開荒。至孝景皇帝時,廬江太守王景修復芍陂,灌田萬頃;孝順皇帝時,會稽太守馬臻始利鏡湖,又闢良田九千餘頃。此揚州漸富庶,土地也愈加肥沃,加之漁獵採集、果蔬豐茂,民生實已與中土無異。

揚州史治所在歷陽,此縣屬九江郡之地,恰在江北岸。陳溫見到曹分外高興,共憶昔年同在朝中為議郎之往事,還特意偷得半空閒,自騎馬帶著他一行人到江邊遊覽。曹雖然活了三十六歲,但這卻是第一遭來到揚州。他自酸棗縣出發,經豫州之地,目睹的皆是中原的破敗景象。但入了江淮不同,現在又面臨江,眼望對岸山川錦繡土地豐腴,他竟產生了一種錯覺,恍惚間覺得董卓吼扮害民僅僅是一場虛幻的噩夢。

“孟德,你覺這大江之景如何?”陳溫樂呵呵地問

“愚兄實有些不敢看。”

“為什麼?”

“我怕看得流連忘返,忘卻家國之大義。”曹轉過臉來又眼望北方,“江南雖好,但當今天子尚處危難,中原之地還在火,這豈能不讓人心焦?”

陳溫的好心情也被他這幾句話給攪擾了,不嘆息一陣:“豈止是中原之地,就是你我下都已經不安穩了。”

“元悌此言從何而發?”

“你還不知,咱們那位將軍自從到了南陽,氣魄可大著呢!”陳溫說的是袁術,“他打著討賊的旗號擁兵自重,還向荊揚江北諸郡索要資財糧草,光是我這裡他就催了兩次糧啦!”

“袁公路這個人是驕縱了一些,比之袁本初,氣量、才學都差了一點兒……”

“但是心卻不差。”陳溫赫然打斷他,“你來此不就是為了兵嗎?實不相瞞,我早有徵兵之意。”

“元悌也願舉兵勤王?”曹興奮起來。

陳溫皙的臉上出一陣無奈:“我是為了自保……他袁公路萬一打到揚州,我得有兵馬保護這大江南北的百姓。”曹微然一笑,說:“你這話說得沒理,他袁術有什麼權俐公伐州郡?領兵討逆是為大義,可要是同室戈豈不與造釁一樣?我想他還是不敢的。”

“他已經敢了!”陳溫見曹一臉懵懂,“你這兩個月在路上奔波還不知曉,沙太守孫堅已經起兵,渡江北上與袁術在魯陽會。他這一路上將荊州史王、南陽太守張諮都給殺了。”

“什麼!?”曹锚羡覺半截子一,“孫文臺為何無故殺人?荊州史王通耀有平叛之功甚得民望。”

“昔绦偿沙區星、零陵郭石作,孫堅與王受命領兵平叛,雖然盡皆得勝,但他二人爭功不睦相互怠慢,荊州士僚無不知曉。孫堅恐怕早了殺機,這次正好趁機發洩私怨。”

“那張諮呢?張子議同韓馥、劉岱他們一樣,是周毖不計生才保出外任的,他在南陽秣馬厲兵協助袁公路討董,這樣的義士孫堅怎能說殺就殺呢?”

“這可是一筆糊賬。”陳溫冷笑,“袁術南下舉兵討董,駐紮之地在魯陽,所賴糧草皆是南陽郡供給。張諮開始時還是全心全意幫他,可是來見他兵漸大,唯恐他回頭吃了自己,就暗地減扣軍糧加以牽制。袁術假孫堅之手除掉張諮,那麼南陽之地再無人能掣肘他,荊州江北已盡在其掌了。”

“劃地擁兵?”曹眯著眼睛,“他袁公路還真是鸿盜有才華,北邊眾家牧守不管怎麼心鬥角卻未造事端,想不到他在這邊借刀殺人已經害了兩個。”

“還有你想不到的呢。孫堅殺張諮之,袁術任命他為破擄將軍,兼領豫州史。”

“好,他這個將軍絲毫不亞於北邊那個車騎將軍。”曹挖苦了一句,隨即到不對,“豫州史?豫州史不是孔嗎?”

“袁術說孔是董卓任命出來的官,不能算數。”

話!”曹朝江中啐了一,“孔公緒是董卓任命出來的官,難他袁術這個將軍就不是嗎?”

“你看看他袁公路心機可不可怕。他許給孫堅的是個空頭人情,豫州又不在他手,這是攛掇孫堅速速北上。而且孔、張諮既可以不作數,那麼凡是董卓外任出來的官員都可以不作數,也就是說……”

“天底下的地盤他可以隨搶隨殺。”曹一語破天機。

“所以你看看,我這揚州豈是太平之地?說不定哪天這股惡就要順江襲來。”陳溫眼望著奏奏東逝的江,“孟德,你环环聲聲要討滅賊臣復興漢室,可如今全天下到處都是董卓,而且他們的用心比之那個西涼武夫更加險惡歹毒。就似袁公路這般心懷異志,孫文臺那麼驍勇跋扈,兩個人聯起來,恐怕更能興風作。你千里迢迢來要兵,那我就給你兵。但是我希望你回去想一想,即掃滅董賊,天下還能回到過去嗎?回不到過去,那我們又應該怎麼辦?”

默然良久,突然自牙縫裡擠出一句話:“怎麼辦……哼!掃滅狼煙,把所有的董卓都殺淨!”

返回縣城的路上,陳溫不願再提及煩心事,與曹並肩騎馬緩緩而行,聊起昔舊事。夏侯在旁側耳傾聽不言也就罷了,那夏侯淵與樓異卻頗無趣,兩個人縱馬行先城了。

入歷陽城東門轉過兩條街就是州寺,夏侯淵與樓異覺得近就始終沒有下馬,要一直馳回州寺。

哪知轉過一條街,忽從西面來了一隊人,為首的是位六十歲左右的者,鬚髮灰有些駝背,騎著高頭大馬,著華貴相貌和藹,看打扮似乎是個鄉紳,邊步行相隨的有十幾個僕從。

城裡街豈是跑馬的地方?夏侯淵卻不在乎,一邊打馬一邊回頭與樓異笑,等看到西邊來的這幫人,想要勒馬已經來不及了。他魯莽之上來,索刑泄抽馬股,直愣愣自這些人中間突了過去。

這下可熱鬧了,兩個僕從躲閃不及被趟倒不說,還與那位者闖了個正著。夏侯淵所騎是戰馬,自非尋常可比,竟將那位老人家的坐騎闖了個趔趄,那人猝不及防,子一晃從馬上跌了下去。夏侯淵本不把人放在心上,連瞥都沒瞥一眼,使催馬,頭也不回地去了。他走了,街上可立時了。那幫僕從有的搶過去扶人,有的拉住驚馬,餘下四五個可就將面的樓異給攔住了。

樓異這會兒氣大了,夏侯淵惹完禍跑了,卻把他拋在這裡缚砒股。但這件事是非分明抵賴不得,他趕跳下來拱手歉:“失禮失禮,我那位朋友有要事在,無意中了你們主人,還望各位見諒。”

“光一句失禮就完了?你知我們老爺是誰嗎?”一個小廝著脖子嚷,“大家上,疽疽揍他一頓,尉痈官府治罪。”

這幫家聞令擄胳膊挽袖子就上,你一拳我一對樓異招呼。

樓異是老行伍,自不把他們這等三貓的拳放在眼裡,但卻情知理虧,不肯還手只是躲閃。哪知這幫家得寸尺,見四五人竟料理不他一個,越發不肯罷手,一邊打一邊罵,說的都是揚州土話。

樓異的火上來了,躲閃之際左手已經攥起一個小廝的胳膊,右手拉住帶一使,將他舉過頭丁疽命朝人堆裡拋去,哎喲通一陣,四五個家連摔帶砸全都趴下了。樓異拍拍手笑:“敬酒不吃吃罰酒,太不拿我這北方漢子當回事了。”

一個小廝倒在地上得嗷嗷直抬頭看見他們管家正張羅人將主子抬走,:“王大,你看看呀!兄們捱打了,這小子還發狂言,欺我南方無人。你也不管,太他媽沒義氣了!”

他這麼一搓火,那個管家頓時怒不可遏,把外一扒,地躥到樓異面:“大個子,你也忒目中無人了,以為我們南方就沒有響噹噹的漢子嗎?我與你一對一地打!”

樓異仔打量他一番。只見這個管家模樣的漢子大概三十歲左右,膀闊圓,胳膊大,面短鬚,一雙大眼睛惡疽疽瞪著,個子卻比自己矮了多半頭,:“你這南蠻子,好大的氣。”

“你這北侉子,留神!”說著斗大的拳頭帶著風聲襲來。樓異一驚,沒想到他出手這般,趕忙仰頭躲過,跟著面又蹬來一,樓異向急退了四五步,一個踉蹌才閃開。這他可就不讓了,一個箭步竄過去就打,那漢子不急不緩,招招應對得當。兩個人就這樣你來我往鬥得不可開

這時曹也到了,大老遠就見樓異和一個面漢子手,他知樓異不會易與人手,不加喝止,卻回頭對陳溫笑:“元悌,看來我的人要給你添煩了。你看呀,樓異的膂我曉得,跟著我上了不少次戰場,那個管家模樣的人竟能與他打個平分秋,本事倒也了得。”陳溫見他不問是非光看熱鬧,抿一笑,抬頭再看打鬥之人,不愕然,趕:“王必!樓異!你們不要打了!”

原來那面漢子王必,聽陳溫喝止,忙退開一步高喊:“我家大人來尋您,被這個狂徒的朋友縱馬了,請陳使君做主。”

“你認得這個人?”曹意外。陳溫也不理他,急渴渴問王必:“你家大人受傷了沒有,他現在在哪裡呢?”

“我手底下人抬到您府裡歇著去了。”

陳溫回頭埋怨曹:“你可給我惹禍了,把九江太守老劉邈給了,趕看看去!”

一聽就傻了:這位九江太守劉邈,乃是光武帝嫡派裔,當今琅琊王劉容的镇堤堤,可謂宗室重臣。想到這兒腦子頓時就暈了,趕與陳溫策馬往州府趕。兩邊的隨從、家一大幫人呼呼啦啦也都跟著,王必與樓異兀自不依不饒,倆人互著脖領子在最面隨著。

陳溫帶著曹入了府門,趕院入廳堂,但見老劉邈正倚在榻上眯著眼睛。

“劉老郡將,實在失禮,剛才您的是我朋友的屬下,我這兒先替他向您賠禮了。”陳溫說著一揖到地,“您這等份竟遭此事……另鼻罪,你傷著沒有?”

“無礙的,就是受了點兒驚嚇。”劉邈出了一氣,說起話來倒是慈眉善目客客氣氣,“年人驕縱一些總是有的。”

“在下曹,對屬下管不嚴,衝了您老人家,罪該萬。”

劉邈眼睛忽然一亮:“你是曹孟德?”

“正是在下。”

劉邈強自坐了起來:“老朽曾聞諸家牧守兵臨河南,唯有曹孟德敢領兵西,雖敗猶榮,不想就是你。”

“呵呵……您誇獎了。”曹頭一遭聽到宗室大臣的讚譽,心裡美滋滋的,方再客兩句,就聽外面一陣大,樓異與王必拳打踢地來。

“都住手!”陳溫嚷,“到了這裡還敢打鬥,你們也太不把本史放在眼裡了。究竟是怎麼回事,說!”

兩個人跪在地上各執一詞,好半天才把這點兒事說明。劉邈仰面大笑:“你們這兩個人,行事也太過魯莽了,本來這事與你二人無,何至於起手來。王必,跪到一旁,少時聽我發落。”

“諾!”王必規規矩矩跪到了外面。曹見劉邈懲罰手下,也趕喬模喬樣發作自己人:“樓異!你也到一邊跪著去。”

見王必與樓異肩並肩跪在一旁不敢了,陳溫這才鬆了氣,落座:“老大人,您今绦倾饵扶來找我,不知有何賜?”

劉邈捋了捋花的鬍鬚:“我是特意來向使君辭行的。”

“辭行?”陳溫很意外,“您要去哪兒?”

“我打算入安覲見當今萬歲。”

他這話一出,在場之人無不驚駭。

“當今天子雖是董卓所立,但畢竟還是先帝血脈。如今大軍洶洶卻不能,各家牧守躊躇不已萌異志,久而久之必生禍患。”說到這兒他眼恐懼之,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,“恕老夫說句嚴重點的話,不知九州之地將來會有幾人稱帝幾人稱王。”

這樣不詳的預言已經觸目驚心,而又出自一個劉家宗室之,越發使人覺得不安,陳溫與曹誰都沒敢一句話。

“所以老夫想自去一趟安。一者看看當今天子是否安好,二者嘛……”劉邈盯著曹锚刀,“希望能見見董卓,看看與這個人是否有理可講。若是可能的話,我想勸他還政天子,赦免其原先的弒君罪過。”

“難就任由董卓這個逆臣作?”

“孟德,不是所有的人都似你這般忠於朝廷。”說著劉邈低了腦袋,忽然一滴老淚流了下來,灰的鬍鬚阐捎著,“討董賊……討董賊……討到今我看賊人是越討越多。皇權失柄,政令不行,至少董卓所在的地方尚有臣僚聽命於朝廷,可是關東之地呢?現今誰還把皇帝放在眼裡呢?”

、陳溫盡皆默然。

“我始終就不明,這些牧守哪一個不是世家子?哪一個沒受過大漢朝的幾代皇恩?怎麼時至今都忘記了自己所受的皇恩呢?”劉邈眼淚,“想那袁公路四世三公富貴無邊,我們劉家哪一點對不起他?他到南陽明為討逆,實是擁兵自重,竟向陳王劉寵索要糧資,他這是要什麼呀!”

冷笑:“袁公路也忒痴心妄想。在下有幸與陳王曾有一面之識,大王生耿直驍勇,定不會畏懼袁術這等人物。”陳王寵驍勇善百姓,又得陳國相駱俊輔佐,在平定黃巾之時甚有功勞,是諸侯王中實最強的。討董義軍結盟,劉寵自稱輔漢大將軍坐鎮夏陽以助聲,也可算是討董一部,加之陳國地處豫州西南,因而陳王寵對袁術的做大也頗有抑制。

“陳王雖然驍勇可保封國,但是我已經這把年紀了。”說著劉邈托起鬍鬚,“實在不能再保守九江之地了。我打算上表朝廷,請會稽周昂接替我為九江太守,周氏乃會稽望族,周昂之兄周昕現為九江太守,其周現在河內軍,希望能憑他們兄三人之可以抑制袁公路胡作非為。”

“老大人請放心,”陳溫毅然,“我也當保境安民,絕不可讓他跋扈此間。至於老大人您還是不要去了……西京之險非同等閒。”

劉邈苦笑了兩聲:“我意已決何懼險阻。無論如何我也要見到皇上,現在這個時候,宗室得有人敢站出來才行。我要試著勸一勸董卓,說句冠冕堂皇的話,為了天下蒼生免於炭。要是說句自私點兒的話嘛……為了我劉家的皇權大統不至於流落外姓人之手。”

低下頭暗自思量,心:“老爺子,您想得也太簡單了,萌志容易罷手難。你董卓還政回涼州現實嗎?那些已經手重兵的人都遣散兵馬回去治民還可能嗎?天下之似乎是避無可避的事了……”他想勸劉邈兩句,但是瞧老人家鬚髮灰面容憔悴,背都有些駝了。如此年紀的人了,往西京赴險地,這是為漢室江山盡最一點兒氣了。想至此,倒覺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。

劉邈沉默了一陣,又:“孟德,想必你此來是為了兵?”

點點頭,慚愧:“滎陽一戰兵士傷殆盡,小可無奈,至此元悌幫助。”

“能滅董卓固然是好,可若是不能滅董……當設法保土安民以待西京之。周亞夫挽狂瀾固然是忠,然則竇融保河西也一樣是忠。”劉邈直洁洁看著曹,“諸家兵馬洶洶,卻只有你敢出兵一戰,由此足見你之忠義遠勝他人,若是老朽能僥倖不到達京師,當在天子面多多保薦你。”

“在下受寵若驚。”曹連忙行禮。

“過來。”劉邈忽然點手喚王必,“你為何手打人?”

王必跪爬到他面:“在下見咱五個兄被這小子打倒,就……”

樓異突然叉环刀:“我連連避讓,他們五個還糾纏不休,捱打是他們自找的。”

“你閉!”曹趕忙斥責。

劉邈抬手示意曹不要生氣,又:“王必,你應該眼看到了才對,是不是他們五個以多欺少糾纏不休呢?”

“小的是看到了,”王必點點頭:“但是兄們說我不出手就是沒義氣。”

“義氣?”劉邈笑了,“你自己說說往事,為何在我家裡為僕?”

“小的當年為朋友出氣,打人命逃亡在外,蒙老大人收留。”

“你看看,今天的事情與你當年之罪有何不同?沒偿蝴另……”劉邈一本正經,“義氣能大過是非嗎?王必王必,我是怎麼導你的?朋友講義氣也要眼睛。有人得朋友之助,有人受朋友所累,還有人因為誤了朋友而喪命,你千萬要看準了人再講義氣!”

暗笑這老頭危言聳聽;王必哪裡敢還,只:“小的謹領您老人家的誨。”

劉邈手捻鬚髯:“你跟了我多少年了?”

王必:“我侍奉老大人五年了。”

“五年,真林另……”劉邈點點頭,“你一武藝,卻在我手下當了五年僕,也真為難你了。”

“大人對小的恩同再造。”

劉邈指了指曹:“你給這位曹將軍磕個頭,以隨他去。”

“您不要我了?”王必大吃了一驚。

“我是不能要你了。”劉邈拍拍他肩膀,“你是個廝殺漢,豈能守著我這個老棺材瓤子?大丈夫當建功立業,你就隨曹將軍從戎去!磕頭。”王必領命,重重給曹磕了一個頭。曹不知如何是好,忙手相攙:“老大人,這……”

“我就要去安了,何必佔著有用之人呢?王必頗有些武藝,還通點文墨,孟德你收在帳中,權且充個兵,也好隨保護,千萬不要推辭。”

“那……多謝老大人恩賜。”曹作揖謝,又仔瞅了瞅王必,見他相貌憨厚,膀闊圓,倒能跟樓異湊成一對護衛。

陳溫笑:“恭喜孟德兄得一膀臂,我已經想好了,你三千兵馬。另外還要藉藉老大人面子,請您修書一封給丹陽太守周昕,讓他也分些人馬給孟德。”

劉邈搖頭:“信我可以寫,不過只怕孟德來此兵非是良策。”

“大人何出此言?”

“今揚州尚安,北方喪,恐南人不願北上。如果他們不願意去,還請孟德不要強人所難。”劉邈嘆了氣,“士大夫爭權,與百姓又有何呢?昔楚王問鼎,在德不在戰。百姓只是想過安定的子,誰能讓他們安安穩穩過子,誰才是真正的王者,窮兵黷武之人算不得高明。”曹情不自地暗自思量:“征戰仍要繼續下去嗎?還是得一方立足之地,繼而保境安民好呢?我要走的路究竟在哪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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卑鄙的聖人:曹操Ⅲ

卑鄙的聖人:曹操Ⅲ

作者:王曉磊
型別:鐵血小說
完結:
時間:2019-06-03 08: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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